回想夏天,有莲花的素描,由一只小小的卡片式相机,代之于笔,尽情地,也朝朝暮暮的,锁定在一个宅边池塘里。因了莲花的散散落落,没有形成气势,要捕捉她的花儿,就得寻寻觅觅。找到了一朵或红或白的,都是快乐的丰收。还真觉得什么东西多了,反而不惹人眼,而少了却倍感珍稀。
我没有处理拍摄的技术,更谈不上掌控光与影的水平。但我不懂没有装懂,有那么一股子渗透着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之美的真情,在取景框里扫描着认为最理想,也是最合理与和谐的架构。然后则喀嚓下来。并以为没有模式了,有多种多样衬托了,才有花儿的千姿百态。这也许是我在上一个季节的收获。
我的莲花素描,以卡片式相机绘之。也只能是些小品。而我就欣赏生活中的小品。回忆夏天,除了喀嚓喀嚓的莲花小品,我还有拿着大蒲葵扇啪嗒啪嗒独来独往的小品,躺在竹椅上吱呀吱呀与街坊们享受弄堂风的小品。但追溯历史,莲花却是这里的“大品”。
临平曾号称“藕花洲”。这是从一个和尚的绝句中引申出来的。宋僧道潜有诗云:“风蒲猎猎弄轻柔,欲立蜻蜓不自由。五月临平山下路,藕花无数满汀洲。”临平唐时设监,即相当于而今的镇,有专管荷花池的“荷花司”,随后又建“荷花院”。这在全国是独一无二的。唐代诗人张祜、顾况便有吟咏临平满世界荷花的诗。继而是苏东坡、杨万里、王元量等历代大诗人。为我们留下了近百首的临平咏荷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