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种楠 图/文

　　老成都北路、延安中路高架下，一中年男子，头戴耳鼻喉科大夫用的检查镜，手持钳子吆喝“挖耳”。他指着一边小桌上几十块如石子般的褐色东西说，那是耳结石，也就是耳屎，都是刚从几位老人耳朵里掏出来的，挖耳免费，掏出“结石”才收费。

　　一位六旬老伯上前尝试，只见中年男子先用音叉查老伯听力，再用窥镜探视耳道，1分钟后就确诊是耳结石。中年男子见老伯面露难色，轻松地说：“别怕，再大的我也能抠出来。”说话间，他向老人耳朵滴入“药水”，同时塞进棉球往深处送。“这是软化剂，闷耳屎的。”几分钟后，男子用镊子揪出棉球，一颗绿豆粒大小的褐色耳屎出现了，他把耳屎放在桌上的一张图上比对了一下，要收取300元。原来，收费多少是按耳屎大小来计算的，10元到1000元不等。

　　这时，一旁有围观者看出了“门道”，悄悄嘀咕道：这男子真会变“戏法”，我看到他将藏在大拇指指甲内的褐色物塞入老人耳朵，再假装挖耳朵，最后说耳屎是从老伯耳朵里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