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喜欢诗歌的人,怎么会拉起这个群?又怎会把我也拉了进去?得回忆一番才能明了。
浦东靠近东海有个叫书院的地方,很多人以为该地因文得名,实际不是。据志载,清末至民国,府衙将“书院”这块滩地上收取的租税用于南汇教育,书院应该是因一个“书院厂”而得名。这是一座建筑,也有人说“厂”是一个部门。这一独特的历史文明,被喻为书院之“根”。百年的文化积淀,点亮了书院文化,培育了书院人,一批文人墨客由此脱颖而出。如今书院,已是名副其实了。
因为结识了几个诗歌爱好者,从而获悉书院有个“书院诗社”,诗人荟萃。他们爱说“诗和远方”,给予我很强的引颈效应。
是文人皆喜生活。今年桃花盛开时节,诗人再次聚集,建了新群;我被邀,但没去。咋说?去了必现身,因而爽约。但热情的诗友仍将我列入群友。
最远远不过海,于是写海;最远远不过天,于是写天。海不及彼,天高鸟飞。群主(一位文坛前辈)常说,把爱写出来,把情写出来。没错,这样才能深远。
群里可能就我一个“远”不来的,所以我一直“潜”着,不吱声,不插话,也不喝彩(怕扰了诗人们)。
一日,群主说齐去石斛基地,因为石斛开花了,发了图。总不能再潜而不浮吧,气还是要透的,随一回吧。
记得石斛跟路边杂草没啥两样,不经看。不经看就没激情。然而看到了花,很小,白色的,像星星,顿觉新奇。依我看,石斛以前就是个丑奶奶,花一开,怎么成了美少女了呢?于是有感,念叨了几句,名为《石斛花》:
石斛开花了,不经意间,展现了它最美的一面。它是鲜草,开的自然是鲜花。
碎屑中生长,草而已,只喝纯净水,却能汲取天地之灵气。
它从不昂头,花也作羞状。五月,以另一种姿态,等待着奉献。
它哪样都好:腰枝、掌叶和微笑。你越咀嚼它越融入,入体,入肤,入心。这才知道,它很黏你。
它那么默默无闻,一旦结识,绝不辜负,给你惊喜不断。半年,一年,旁人会予赞;你再说说啥样感觉。
花之后,你放我原处;我继续等待,相信你会记着我。
群主发现了,他也觉得奇怪,《石斛花》写得可以呀,随即发群里让大家看。
“谁写的?”“某段像某人写的……”群友纷纷议论、评说。
跟一群向往远方的人在一起,我得跟上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