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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枫 我的爱好都入戏了
朱光
■ 刘子枫在排练场上 董天晔 摄
  在第20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的舞台上,即将亮相上戏剧场的话剧《生命行歌》以其触及“人死观”的现实主义题材,探究了我们平常未必能坦然面对的“安宁病房”——它更为人熟知的说法是“临终关怀医院”。在一些平常看似“铮铮铁骨”,结果一听说要演这种题材就感觉“不吉利”的老人家纷纷拒演时,80岁的刘子枫,豁达爽朗地登上舞台饰演生命倒计时的老人,甚至会每晚在台上现场书写“生命行歌”四个大字。“面对死亡,我们要唱一曲生命的赞歌,且歌且行,且行且歌!”虽然最近半年拄着拐杖,但是刘子枫依然演戏演得很高兴,神采飞扬地表示:“我所有的爱好都在戏里派上了用场!”

  书法,是其一。“我小学就爱练书法,到了高中就荒废了。但是20年前,我又恢复起来。”60岁起,当他一人独处时,就会把纸墨笔砚铺就开来。如果兴致高,还会即兴作诗——诗词是他的第二大爱好。单纯书写别人的语句还不过瘾,自是自作诗歌更有情趣。他自己书写的诗句“极目观宇宙,畅怀寄幽情”(见左图②)既有宏观视野又有微观情怀。“我写字、作诗,都不是为了发表——俗!”他并不想当“书法家”:“中国古代哪有文人会成为‘书法家’,哪有动不动卖字的文人?”所以,“要说我的‘另一面’,那绝不可能成为书法家!虽然我很喜欢书法。”

  在舞台上,也有纸墨笔砚的戏。“我们对人物和思想的挖掘比以前更深,要让观众明白潜台词。”例如,他此次在台上打碎砚台后就加了戏,使得人物动机和情感更清晰。“这一版中,我饰演的是一个倔老头,生活虽然孤寡,但是处事十分认真,是个有见地的文化人,头颈比较硬!”腿脚不太灵便,反而使得他更乐观:“我本来要演,现在就是这个倔老头,头颈硬挺的时候我再加点颤动就更逼真!”他的演出经验就是:“小细节,一定要真实。”

  1986年就因黄建新导演的《黑炮事件》一炮而红的刘子枫,始终对舞台心怀敬畏:“我此次来演话剧,一是十分认同让病人弥留之际安宁离去这一观点,二来也是想看看我到了这个年纪,在舞台上到底有用没用,观众是否能接受。”他最近的一部电影作品是《毛泽东与齐白石》,他在片中扮演齐白石:“所以我就练了如何画虾(见左图①),电影里画虾也是我现场画的。”

  他还爱唱歌:“我唱情不唱声——音色不是很好,但是我唱得动情啊!”不过,他对所有专业人士都十分尊敬:“各行各业的人,在享受工作时都是最美的!这也是我们演员要努力刻画的。把手头的专业做到最好,这是生活的精髓,也是艺术的精髓。”至于得不得奖,他回忆起当年得到金鹰奖最佳男主角时,接受采访被问及“获奖感言”:“我哪儿有获奖感言啊?我如果想着得奖,就不会专注于拍电影。”直到如今,如果有人拿着剧本找他说是要“奔着戛纳去的”,“我就拒拍!为了得奖就会为了得奖的目的写本子、拍电影,而不是为了单纯地塑造人物——那我可不愿意做‘评奖工具’!如果一定有所谓‘获奖感言’,那就是——你想它不来,你不想它来!”

  “病都是自己‘作’的,不是人家逼出来的,”刘子枫写了一首诗名为《过日子》:“昨天已成过去,明天暂不管它,饿了吃饭,渴了喝茶,想干啥干啥!”他在背诵这首仿佛大白话的诗歌时,摇头晃脑,仿若孩童。本报记者 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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