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检青岛的友人之前传来的照片,隆冬中的山东故土,白雪茫茫。很久没有走过大雪覆盖的土地,遥忆中只有梦。
阿巴多尼写过雪:
雪有各种形态,如同朦胧之鸟长着多个翅膀。时光踉踉跄跄,仿佛和雪一起飘落。
这是他在远行中写的吗?雪花恍若漫天的意识流,每一眼都扣击着记忆的末梢,大朵小朵落地无声。
出门人的千头万绪中,最温暖的事情是思念。“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是不是悲苦的李商隐最幸福的一首诗?
没有牵挂的旅行无拘无束,无人问归期的夜雨是否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