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就是学习
巴金有数百万字译著传世,其中很多已成为必读的外国文学经典名译。他流畅、自然、朴实的文学风格,和他对于屠格涅夫、高尔基等文学大师的翻译与学习也是密切相关的。
1922年,18岁的巴金根据英译本翻译了俄国作家迦尔洵的小说《信号》,由此开始了延续60年的翻译工作。巴金“边译边学”,翻译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他翻译的作品都是他的“老师”,“翻译首先是为了学习”,所以他称自己是“试译”。“我喜欢一篇作品,总想理解它多一些,深一些,常常反复背诵,不断思考,根据自己的理解,用自己的文笔表达原作者的思想感情。别人的文章打动了我的心,我也想用我的译文去打动更多人的心。”尽管是“试译”,他重读时仍然感到激动,仿佛那些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心还“在纸上跳动”。文学理论家唐弢说“屡印屡改”是巴金翻译的特点。
巴金说过:“我写作只是为了战斗,当初我向一切腐朽、落后的东西进攻,跟封建、专制、压迫、迷信战斗,我需要使用各式各样的武器,也可以向更多的武术教师学习。我用自己的武器,也用拣来的别人的武器战斗了一生。”
提供延伸阅读
此次出版的《巴金译文集》以巴金故居授权的权威版本为底本,每本篇幅在10万字上下,体裁涵盖了诗歌、短篇小说、回忆录等。每本书内配有巴金珍藏的原版书影、插图,以及作家手稿等,译后记作为附录编排于书后,提供延伸阅读。如屠格涅夫的《木木集》中,有巴金珍藏《木木和地区医生》英文本书影,巴金珍藏屠格涅夫书影,《木木》俄文版插图、中译本书影,巴金《普宁与巴布林》手稿;《散文诗》中,新增最新发现的巴金佚文《译后记》两篇,附屠格涅夫晚年小像、屠格涅夫散文诗《玛莎》手记、巴金藏日文版《散文诗》、《散文诗》部分中译本书影。赫尔岑的《家庭的戏剧》中,内附赫尔岑小像、赫尔岑与女儿合照、巴金藏俄文版《赫尔岑全集》部分书影及捐赠题词、巴金在法国尼斯的赫尔岑墓前的留影、巴金为高莽所画赫尔岑像的题词、《家庭的戏剧》部分中译本书影等等。这些附加内容与译文本身互为一体,形成一个完善的、新的版本的巴金译文集。
本报记者 徐翌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