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己对人皆认真

　　陈钧说，虽然张桂凤主攻老生，但她塑造的舞台形象不仅限于老生，比如《西厢记》中的崔夫人是老旦、《三看御妹》中的刘天化接近花脸，而《祥林嫂》中的卫癞子接近丑角。此外她在《九斤姑娘》中扮演的石二佬、《江姐》中扮演的双枪老太婆等都十分出色。陈钧说，张桂凤对艺术一丝不苟，有一年上海越剧院排《送凤冠》，张桂凤戏份很少，却早早地穿好戏服、穿着高靴在台上走来走去。她对别人的戏也往往直截了当地提出看法。有一次吕瑞英排《穆桂英》，张桂凤演寇准。吕瑞英在接印时有一段唱，对这段唱，唯有张桂凤直言不讳地指出感情变化缺乏层次感，后来陈钧与吕瑞英一起把这段唱腔改好。

　　关心学生用真情

　　说起张桂凤的去世，章海灵十分伤心，她说老师虽然严厉，但十分关心自己。当时也恨过，但后来明白“没有老师的严格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章海灵说，自己领结婚证前把未来的夫婿带去给老师看，结果老师对她的未婚夫说：将来家里的事都要你来做的，“我们海灵”是要干事业的。

　　吴群是张桂凤入室弟子中最小的一个。她说，张桂凤有一个“不近人情”的要求，就是“不许”学生们生病，她认为身体是演员的本钱，生病是对观众不负责任。一次吴群在演出前感冒，老师生气地责问她，不过又用冬虫夏草炖了鸽子汤送到宿舍给她喝。　　　　　　  

　　本报记者  王剑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