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的话题,在我国高教系统和学术界,已经提了不下10年,可是回到现实,对教师的管理、考核,却一年严甚一年,以至于现今的教授都自称为“学术民工”。因此,复旦要求科技处调整考核指标,本质还是在行政管理的框架下做调整。
要进行真正的治理,必须推进大学内部的行政权和学术权、教育权分离,把学术事务的决策权交给教授委员会和学术委员会。复旦此前也在大张旗鼓地推进这方面的改革,并宣称学术委员会具有很强的独立性,既然如此,为何不把重新系统制定考核指标的事宜,交给学术委员会讨论、决策呢?另外,从字面理解,“宽容”很大程度还反映出行政相对于教育和学术的强势,意指有权的行政机构对教师的要求要宽松一些。何时校长不再把“宽容”放在嘴边,大学的关系也就理顺了。所以,要在大学倡导教育理想和学术理想,从根本上说,必须建立以“自主办学、学术自治、教授治校、学生自治”为基本特征的现代大学制度。前年颁布的国家《教育规划纲要》,也明确提到必须推进高等教育管理制度改革和现代大学制度建设,这是我国高等教育的必然选择。
(熊丙奇 全文刊新民网,网址www.xiΠ川iΠ.C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