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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2月28日 星期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醒来的森林》:倾听“天籁之音”
路来森
  ◎ 路来森

  约翰·巴勒斯,享有“美国乡村圣人”、“走向大自然的向导”等美誉。《醒来的森林》,是约翰·巴勒斯的第一部自然散文集,也是巴勒斯最受欢迎和爱戴的一部作品,被誉为美国“自然主义文学”的经典之作。

  这是一部写“森林”的书,更是一部写“鸟”的书。

  在书中,作者抓住一年中的四至八月——森林最美妙的时节,畅游其间,观鸟、听鸟、写鸟。如:鹪鹩、蓝鸲、知更鸟、啄木鸟、翔食雀、鹌鹑、松鸡、燕子、猫头鹰、棕林鸫、蓝鹂等等,多达上百种之多。

  观察的多方位,决定了作者描写的细致性。作者写鸟,总能从多个角度入手,诸如,一种鸟,生存的环境、外部形态特征、鸣声特色、做巢的特点等。而在这各个角度的描写中,约翰·巴勒斯尤其注重“鸟声”的描写,因为他认为:“鸟的歌声,含有其生命的线索,能与倾听者之间建立起某种同情与理解的情感。”

  他善于感知,善于用音乐的感觉,来描写鸟儿的鸣声。

  约翰·巴勒斯的最伟大之处,还在于能够表达出不同鸟类歌声的寓意,化“形而下”为“形而上”,他认为:刺歌雀的歌声表达了欢乐,麻雀的歌声象征着忠诚,蓝鸲的歌声意味着爱情,灰猫嘲鸫的歌声表示着骄傲,白眼翔食雀的啾唧显露出羞涩,隐居鸫的吟唱体现出精神的宁静,而红色的知更鸟的叫声,则含有某种军人的庄重。

  赋予鸟类歌声这样多的“寓意”,因此,似乎也就提高了鸟儿的生命高度。

  鸟,亦不是一种“独立的存在”;鸟生活于森林中,森林中有花草树木,有飞禽走兽,有四季的物候变化,以及行走其中的人;所以,书中还写了物候变化跟鸟类迁徙的关系,写了植被分布与鸟类生存的关系,动物与鸟类之间的关系,以及作者的湖上垂钓、湖岸狩猎的行为,作者看到的森林夜色、湖上月光、群鸟迁徙等种种奇幻绚丽的自然景象。“在寂静的山野中,由地平线上的一轮满月相伴,听着这支曲子(隐居鸫的叫声),此刻,城市的华丽与人类文明的自负都显得廉价而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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