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亦称掮客,英语“dealer”,中国古代称之为“牙人”。牙人,旧时居于买卖人双方之间,从中撮合,以获取佣金的人。
为了谋取利益最大化,“牙人”会在艺术圈内包办造势、党同伐异,真正的目的,在于说服买家掏出真金白银。当下,这样的共荣体已经萌现膨胀势头。
“牙人”俱乐部一条龙包办
在西周时期,这种中介人称为质人,到了西汉就称作驵侩,唐朝以后叫牙人。由于牙人多数狡猾,存在着侵渔百姓、欺行霸市、欺诈哄骗、钻营渔利、收取高额佣金、损害交易双方利益的行为等危害,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政府不鼓励牙行和牙人的发展,随着规范的交易所的建立,多数牙行和牙人被取缔或自行消亡。
今天所讲的“牙人俱乐部”全国不止一个,全国多个省市均有存在,为民间个体集结构成。其中以中国台湾、香港地区最先出现,内地的北京、上海等地发展迅猛。其构成为常年浸泡在艺市之中的精通鉴赏者、掌握艺市信息者、熟悉交易规则者、了解信息传播或掌控媒体资源者,共同组成的地下“营私团体”。从找货、宣传推广、著书立说到卖货可提供一条龙服务。
其操作模式是:利用艺术品信息不对称,从A地买回艺术品,倾尽全力游说B地某客户购买。交易过程确实有些好东西,但有时也会因走眼而征得质量一般的东西,这时“牙人俱乐部”中其它角色就自动补位,发挥作用,编制各类故事,造势于江湖,目的在于说服买家掏腰包。
“牙人”共同体抢夺话语权
活跃在艺术市场中的民间“牙人”个体,为艺术市场的发展发挥过巨大作用。由于“牙人”的辛勤付出,才实现了大量艺术品的内外交易、信息交流,繁荣了市场。许多海外回流艺术品的背后都凝结着“牙人”的汗水。而一旦形成“共荣体”,作用和伤害性都大大增强。“牙人俱乐部”是由许多“牙人”组成,这与个体“牙人”的单一逐利目的不同。“牙人俱乐部”在于运作销售高端艺术品,随着每笔交易的成功,都能赚取丰厚酬金,其成员自然有吃肉的、啃骨头的,也有喝汤的。
“逐利”是牙人的永恒目的,但却仅是“牙人俱乐部”的原始追求。随着一笔笔交易的成功,“牙人共荣体”已经萌现膨胀势头,对“话语权”的疯狂抢夺就是“牙人共荣体”的膨胀特点之一。排除打击异己,难容不同声音,企图一统江湖,让本属艺术学术话题演变成种种江湖恩怨。
如何防止跌落“陷阱”
买家都想遇到一件真正的好东西。但如果是吹捧出来的呢?要么多花钱,要么则涉赝。一招不慎就会让人跌入陷阱,叫苦不迭,更有上当者一世被蒙在鼓里。当然,这种操作也不是没有风险的,有一位“牙人”曾从北京地摊捡货,高价卖给外地客户,挣得盆满钵满,终因被识破而遭报应。也有人以专家面目示人却行掮客之事,最终行迹败露而声名狼藉。
如何防止跌入“牙人共荣体”陷阱呢?“牙人”从事的是艺术品生意,在艺术品生意中一要留意观察人的多重身份,貌似的学者意图是否纯净?所谓的藏家是否身兼掮客身份?谁在炒作?货主是谁?为谁造势?为何造势?其中有无关系?媒体的角度是否公允?如果几个身份穿插出现,自然疑点重重;二不要听忽悠,也不能轻信个别所谓专业文章,短期内若有些拍品频繁曝光,相关“利多”舆论频繁出笼,很可能是在为出货造势;三要看关系,针对具体事件具体藏品,与之关联者是否该回避?……依此判断也许有助辨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