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经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市政厅。这座建于1911年,由瑞典建筑设计师拉格纳尔·厄斯特堡设计,同时,也因其是诺贝尔奖颁奖地而为世人所知。
最令人难忘的是议会厅里的一张地图,这张大地图就挂在议会厅的墙上,纸质已经发黄,并不引人注意。但凑近一看,却令人大吃一惊,原来上面是市里每幢房子的简单平面图,门朝哪里开,窗户在什么地方,房子是什么色彩,都表明得清清楚楚,不准随便改动,如要改动必须提出申请,得到批准后才可动作。
难怪斯德哥尔摩的市容如此美丽,无论新区老街都体现了匠心的规划与安排,令人赏心悦目。原来都由这张地图控制着。
不禁想起在美国时,听说他们的城市总体规划也是100年不变,每个城市总是各有其貌,各具特色,没有“千城一面”之虑。
而这一切对我们来说,就较难做到了。当然,我们的情况不同,不断发展,修改规划在所难免,遗憾的是在执行过程中往往还会发生变化,有时不得不重新修改。
比较之下,我们在有些方面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譬如对历史文物的保护,他们像个小本经营的商人,件件当宝,呵护备至。我们却像个财大气粗的土豪,反正“库存”有的是,破坏了不心痛。人家的历史比我们短,文物却保护得比我们好,几十年的东西都供了起来,我们有时几百年的东西也不当一回事。
一张地图引出的话题,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