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测谎充满了对抗。我有一台摄像机对准男孩,这样做既是对我自己的保护,也是对当事人的保护,所有测谎都会录像。他没有通过测试,我把椅子挪到他正对面,距离非常近。我说:‘你没有说实话,对吗?’这时,电脑上留下了一个异常记录。”
“男孩坚持说他没撒谎,这场对峙持续了20分钟。于是我说:‘有时候,你的背已经抵到墙壁,但你仍坚持同一谎言,也许是因为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现在,你有路可走。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愿意告诉父亲自己做了什么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他的父亲进屋,男孩对他说:‘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做了那件事。’父亲嚎啕大哭,令人心碎,这是个可怕的情景。”
穆西卡罗建议男孩到一家性心理咨询中心接受治疗,她认为自己没有义务报警,应当由男孩的父亲决定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