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在念的那些玩艺儿也配叫诗?明明是无病无疾的呻吟、拿腔拿调的做作、虚火猛升的嚎叫……
我刚好读到一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诗。
蒙你?干吗蒙你?
这不是诗?但你见过这样写粽子的吗?你看看,写了一个人,写此人是一粒米,一粒洁身自好的米。写了一条江,一条名为汨罗的江。这条江是一片苇叶。写了这个人怀着一颗敏感而无奈的心,江边徘徊,徘徊,忽而纵身一跃,水花溅起……那条碧绿的江张臂抱他在怀,把洁白的他和他身边洁白的浪花都裹得紧紧,直到裹成一只粽子。“一粒米与一片苇叶的相遇,产生了粽子”。
是,它不押韵,不分行——它本来没贴诗的标签嘛。它只是报纸副刊上一篇小如豆腐干的毫不起眼的补白。且看多少自名为诗的,正糟蹋着诗,正败坏着诗的名誉。而它,谦恭地侧身而站,不求诗的名分。是它,就是它了,我称它是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