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海的大旅馆、大饭店和跳舞场,巨厦门口都有一个头戴橄榄帽、上身红制服、红条白肤、脚穿一双黑皮鞋的男孩,毕恭毕敬立着,他无名无姓,倒有一个外国名字Boy(僕孩),中译名为“小郎”。有客人进出,他要立刻用力拉20多斤重玻璃大门,还要脸带笑容,迎接客人。夏天烈日晒,汗水湿透衣裳;冬天风雪吹得他瑟瑟抖。每天站立10个小时,工资很少,自己吃过还要养家,不小心得罪宾客,奖金扣光。
新中国成立,那些巨厦门口的Boy消失,为富人开门的小郎变成了祖国的花朵。这就是新旧社会的变化和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