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的做法是善因势,善利导。涂鸦,很多人的爱好,立陶宛的大城市考纳斯就是,于是政府鼓励大家创作,结果涂鸦艺术成了这座城市的特色景观。夸张而惊悚的老者,手捧巨大的烟斗(过房顶),头脚灰白,身上仿佛是红色的网格状紧身衣,是男是女?常常看见,在这栋四层的大楼楼前停车的人走出车门,打量半天,笑一笑,再看看,然后摇摇头或者点点头走了:谁说这样的做法不是更新城市?
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老建筑,它们大部分尚未被确定为文物或历史建筑,但它们具有历史学、社会学、建筑学和科技、审美价值。留住它们,就可以保留城市记忆,就可以留住城市的温度,就可以让它们见证城市的发展。要知道,这些建筑是不可再生、不可复制的城市历史、文化记忆,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正如我们再聪明也生产不出秦时的砖汉时的瓦一样。
而我们因老城文脉之势,因文化基因而导,用设计将历史的信息有机更新为新的城市元素、文化符号,老城就会焕发出勃勃生机,才不会发生梁思成林徽因故居“维修性拆除”事件(冯骥才说“这个词拿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去,会叫人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