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说小吃,在我脑子里留下极深刻印象的除了生活遭遇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吃了,不信去问问原是从外乡来的在城里发迹的富豪们:“你对家乡记忆最深刻的是什么?”十有八九回答的就是童年吃到过的美食。据说船王包玉刚回到镇海就是要觅臭冬瓜吃。
借此说件趣事:我在中央美术学院耽了七年,学校教室大楼的周边总有几块长满野草的空地,却被老妻发现其中杂长有野苋菜,其梗是做臭冬瓜基卤的原料,就动手做起臭冬瓜了,做成了确是过瘾解馋好一阵,待到回上海时,老伴还将这坛臭卤甏塞在集装箱里运回上海。
话说远了,拉回来说题目的,先说满庭芳(或是坊)是处于今福建中路广东路这一带,是旧称呼或习惯称呼则不详。这个臭豆腐摊很气派,我在此画的就是当时的场景,我能回忆到的细节都在画里,至于这位摊主的敬业精神我只够状其外貌无能表其内心了。总之,我有几年时间路过此地总是见他一如既往地油炸臭豆腐热忱周到地应付顾客。就此而已。如今的臭豆腐一点勿臭了!对已往的只剩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