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谦在文中声称,他与杨丹霞是认识十几年的“点头之交”,不会委托藏家颜明去询问杨丹霞等博物馆专家的意见。刘之所以会致电杨,是因为《功甫帖》引起争议之初很迷茫。“一方面除了发表声明呼吁让争论回归学术回归理性,以便对《功甫帖》有客观公正的判断;另一方面我也期望此前没有看过《功甫帖》原作的专家能够仔细研究一下原作,给我具体的建议。”
刘益谦也提到了元旦时打给杨丹霞3700秒的那个电话。他写道:“我给杨丹霞打电话,问她对《功甫帖》的看法,她说不看好,问她为什么不看好,她又说不出具体的理由,只是劝我退货。我说我已经请故宫的权威老专家看过原作了,他认为是真迹,想请她也看看原作,哪怕她同意上博专家的‘双勾廓填’说,也可以写文章说明为什么是‘双勾廓填’。
在刘益谦看来,杨丹霞抛出了“开门假”的论调是“欺天下无人的傲慢态度”。他写道,“上博专家钟银兰、凌利中为了证明《功甫帖》是‘双勾廓填’,用了近万言的文字。当‘双勾廓填’遭到体无完肤的批驳时,他们又用了数万字来改口论证《功甫帖》是所谓的‘摹本’。杨女士的一句‘开门假’等于把真伪两方都同时绕了进去。在古玩行、在拍卖行、在私下交流时,‘开门假’或许是一种痛快的表达方式,但是在学术论辩时,‘开门假’就成了很不严肃的信口开河。杨女士自视甚高,在微博中把所有非博物馆人士的文章都视作没有学术规范的野狐禅。既然穿马甲骂人的事迹已然败露,既然如杨女士所说从此不必在意与我的所谓约定,那么我们就有理由期盼杨女士能够以其高超的学术水准做出对《功甫帖》令人信服的学术文章。是‘双勾廓填’,还是其他的作伪方法?我们期待着您的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