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压力推好歌
音乐家刘欢说,举办《中国好歌曲》,一个非常简单的初衷就是要推出中国的原创音乐,但在此之前,没有一档这样的原创歌曲电视节目有着成功先例。早年,荷兰制作过节目《唱作人》,但《唱作人》最后没有走出荷兰,甚至没有走到英国。我们是顶着冒险的很大压力,在中国做了《中国好歌曲》,如今赢得了广泛好评和业界口碑。中国唱片业很疲软,节目成功对中国原创音乐是个鼓励,是个推动。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尹鸿教授说,《中国好歌曲》面临一个难点,歌是新歌,人是新人,对于音乐这样一种形态,要被观众很快接受有一定挑战。但节目确实做得非常好,出现了一些品质很高的歌曲,也有一些洗脑歌在互联网上流传。我们是推优秀歌曲,而且一定是主流歌曲,不是小众音乐,我们要有这个自信。
唱出歌者真内心
中国传媒大学教授苗棣指出,中国真人秀从“超女”开始,发展到一定阶段陷入同质化瓶颈。《中国好声音》是一个转变,让整个格局发生变化。《中国好歌曲》是我们原创的,它就好在把我国比较欠缺的东西用电视这种形态补上了,真正的流行歌曲应该能反映一个歌者的内心世界,但这种东西我们比较少。《中国好歌曲》给有相当好的才华和创作的歌者以展现他们自己的机会,非常难得,并对音乐市场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音乐人科尔沁夫说,第二季《中国好歌曲》特别惊艳,经过第一季铺垫后,有些好的创作人放弃了包袱、放弃了对选秀的偏见,发现这个节目真的是做音乐。我们今年听到绝大多数歌都还挺主流的,刘雨潼的歌特别时尚,特别主流,主流到国际化了;马条的歌也是很好听的情歌。
导师引领很重要
中国音协流行音乐学会主席付林说,他觉得灿星节目做得非常好,其成功是所有音乐人希望看到的,他感谢主流媒体的直接介入和推动。过去,青歌赛一直呼吁搞创作,但不成功。《中国好歌曲》冒了很大风险,成果很好。其次,四位导师玩得也挺好,导师的力量是在引导,是在把年轻人扶持起来,否则一帮新人亮相很难得到大家注意。几位导师在创作方面和演唱方面起着引领作用,并从中发现好的歌手和音乐。第三,节目推动了唱作人这一群体的生存,他们创作非常新鲜,同时带动了乐队,这几点构成了一个文化现象,对流行音乐产生了历史性推动。
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指出,他觉得《中国好歌曲》一个很大的意义,就是真人秀变成了一个创作过程,但创作如果没有竞技式残酷的话,外行人也看着不爽,它很好解决了这个问题。导师真的很重要,如果大家看着都是生面孔,节目就没有竞争力,而且导师还是学员的人生导师,将来人生怎么走怎么定位,有导师自己的人生感悟,这对观众也有用。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喻国明说,上电视平台上做的节目就是大众化的,不可能“阳春白雪”。节目要做的不是诞生一个一个传世作品,而是要让这种音乐文化使音乐人与社会人产生互动、互识、互通。要让我们音乐人脱开自己的圈子,听听老百姓的声音,看看哪种方法最能迎合当下的老百姓。 本报记者 俞亮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