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世界招募文化志愿者的消息经“上海发布”及大世界中心官方渠道推送发布后,点击量逾5万人次,报名的人数超过500人;经面试、筛选后,有42位申报者有幸成为上海大世界文化志愿者,并参与到活动中。
“志愿者001号”
身为老黄浦人,带领志愿者们上课的老师梁菊辉讲解起志愿者工作重点时思路清晰,富有情感和实例,一路不停地讲下来,嗓子都有些嘶哑了。记者一直以为如此专业的她一定是大世界的专门工作人员,谁料,原来她也是志愿者,大世界重新开张之初她就被招募在此做志愿者服务,工作人员亲切地称呼她为“志愿者001号”。
“大世界开门,当我站在检票口的时候,其实谁都看不出我的心潮澎湃。”50后的梁菊辉亲眼见证了大世界的历次改名,从人民游乐场到青年宫,如今又恢复了大世界的名字。最初的志愿者服务是上午工作2小时,下午工作2小时,梁菊辉抱着一腔热情,上午下午都来工作,结果第一天结束就躺床上不能动了。“因为大世界开了,大家都非常激动,观众也没有经验。许多参观的信息需要通过人们的口口相传。”比如大世界对于1米3以下的小朋友是免费不免票,需要在售票处领一张免费票,许多参观者不太理解,要一遍遍解释指导。“有老先生一看就已上了年纪,但是却没有带身份证,老先生自述家住松江,知道大世界重新开放,激动得早晨5点就起来了,回家拿身份证不现实,但是我们优惠是有规定的,这个时候,我也就开了绿灯。”
梁菊辉介绍,做志愿者责任重大,她叮嘱大家千万不要忘记医药箱的位置和如何使用心肺复苏工具。发现队伍中有年纪很大的老人,以及抱小孩的,要提醒前后排队的不要拥挤。
保存记忆增加体验
记者一路跟随志愿者培训之途,发现志愿者的年龄分布从家有第三代的50后,常常要陪读的70后到还单着的80后,各个阶段都有,所从事的工作也各不相同。
志愿者辛彦萍是个70后全职太太,平时,她就活跃于各种公益活动中,从事志愿者却是第一次。小时候住在北京路,孩提时就常常经过大世界,在她小时候的印象中就是很好玩的地方,“里面弯弯曲曲的很神秘,我觉得传统技能在这里能够保存记忆,又增加了新的体验,真希望能够为它做点什么,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
志愿者中男性的数量显然不多,85后的王博是为数不多的男性之一。东北人王博在社科院从事团委工作,定居上海十多年,志愿者做了好多回,最近还在一个国际性会议上做过志愿者。“我五六岁的时候跟着父母第一次来玩大世界,印象最深的是看大世界舞台上的杂技表演。”看到舞台上的杂技表演恢复了,王博还是很兴奋,“杂技越来越少了,以后真怕失传了,但我们不能让非遗就此消失。我们志愿者是为了让游客看得更好。” 本报记者 徐翌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