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程绩
站到位于福冈县太宰府的“定远馆”门前,抚摸这两扇炮痕累累的铁甲门,端详铁门上的弹孔,遥想黄海大战的壮烈,120年前,曾经的亚洲第一旗舰“定远”号中弹200多发后,先是自沉,后是被打捞带到日本。他在异国的土地上哭泣了120年。
此行日本正值雨季。用“定远”舰上一把坐椅改制的海豚雕花木栏,在重修中被拆下,横钉在门外的立柱上,被雨水打成一片灰黑的颜色。“定远馆”如今以一种翻建的形式正在被拆除。这里重新浇筑了水泥地基;重新更换了一些梁栋;“定远”号的木桨被弃置一地。
我们至今还没能把“定远”号残骸接回故乡,“定远馆”在风雨中慢慢剥蚀。往事并不如烟,“定远”不该被遗忘。
牢记:落后就要挨打
本报记者 王文佳 张龙
江苏、山东、天津、河北、辽宁,一路向北,甲午北洋水师爱国将士的拳拳之心,感慨于心,日寇蹂躏我国土的罪恶行径,昭然若揭。
遥想当年邓世昌、丁汝昌、刘步蟾、林泰曾等诸公在鸭绿江外、黄海之滨,抗击强寇,挽危难中华于水火。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那天,去大东沟海祭,我们坐的竟是一条日本船。船老大说,除了船壳是中国制造,核心物件都是日本进口,因为,中国造的拖船技术上还达不到要求。时隔一个多世纪,日本在船舶装备制造业上仍有优势。落后就要挨打,需时刻谨记。
最后,感谢上汽荣威提供出色的座驾并派出石巍巍一路同行,还要感谢大众出租的王擎良,车技精湛,保障了我们的一路平安。
西沙带给我强烈领土意识
本报记者 姜燕
当我乘着琼沙三号,劈波斩浪,前往三沙市政府所在地永兴岛;当我登上中国渔政306船,驶往西沙海战的战场永乐群岛,我第一次徜徉在祖国的万里海疆之上,我的内心敬畏又亲切。敬畏来自它带给我强烈的领土意识,亲切来自我欣慰我们同在祖国的怀抱。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每一寸海疆都不容许他人任意踏上!
来到这里,我才由衷地感谢海疆的守卫者和建设者们。出海即出征,安家即爱国。他们用无私的付出,将国家政权牢牢扎根在祖国的南海之疆,他们付出的是抛家傍路,是孤单寂寞,甚至甘洒热血。我想,自古以来,中国的海疆从不缺这样的人,从不缺舍生忘死的义士,唯有不同的时代和风云。中国之海疆,已今非昔比。
记录可歌可泣的历史
本报记者 范洁 陈意俊
第18天,南线报道组仍在归途中。
车程已过万里,留在路上的是轨迹,留在心里的是感激。
浙江、福建、广东、海南,每到一处,都收获帮助无数。海军舰队,史学专家,英烈后人,船政学子,陌生渔民……借他们的故事,我们抚触远去的伤痕,品酌苦后的回甘,并见证时代的变迁。
也离不开,当地政府的力挺,凝聚各方资源;报社后方的支援,免去后顾之忧。沿着大国海疆,是最美的风景,是最暖的人情。
想向同行的两位伙伴致敬,荣威客服顾诞豪、大众司机李永顺,迎着浣熊、威马逊、麦德姆,风雨兼程;为了真实、客观、精彩,通宵达旦。
吉光片羽,纸短情长。我们是何其幸运,能够踏上这趟征程,结识这群可亲、可敬的人,记录这段可歌、可泣的历史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