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护卫队》只是自传
《银河护卫队》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巨型IP,第一部是2014年全年总票房的亚军,连续五个周末都获得了票房冠军,超越了漫威之前的所有电影,衍生产品收入也相当可观。但古恩说,“里面的一个人物就像我,他是一个小小的牧师,一个人孤零零,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格格不入,那就是我。而最棒、最美好的制作电影的经历,对我来说就是,我发现这个人物在全世界各地跟观众发生共鸣,世界各地都会有这样觉得孤独、迷失、被遗忘的人。”古恩强调,这种共鸣,让电影通行于全球消弭了各种文化的障碍,而不是依靠宏大场面和绚丽特效。他也坦言,科幻电影更容易能够打破文化的边界,“不管是美国文化还是中国文化,还是其他国家的文化,都可以很容易跨越边界。”
《月光男孩》没人信能大卖
写出过《哥斯拉》和《骷髅岛》这样依赖场面和特效的编剧马克斯·鲍恩斯坦谈了具体的拍出“世界电影”的方法,“《骷髅岛》不是在美国,而是在另外一个岛屿上,所以这是一种内部和外部、局内和局外的互动,增强了电影的吸引力。”另一方面他以本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月光男孩》举例说,“这是一个美国的黑人的小男孩,这是一部非常小众的电影,就算在美国也是如此,美国的大片场不可能相信这个电影能够在美国的50个州,甚至在全世界大卖,但是还是大卖了。就是因为有非常个性化的电影编导,把自己的个性体现到了电影里面,而人物又有一些共性,使得世界的观众都能够有共鸣。”
原以为《七月与安生》小众
影评人周黎明聊起陈可辛去年制作的《七月与安生》,“讲到了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是小制作电影,令人惊讶的是它的观众群很大,评分也很高。我很惊讶这样的电影为什么很成功,为什么拓展到它理论上的观众群之外?这样的成功故事说明了一点,就是你先要有信念,不去考虑怎么样拍出一个普适的、都喜欢的电影,如果这样想拍出来的电影是烂片。”陈可辛也说,“我觉得要爱你电影当中的人物,跟他们建立起联系和共鸣,像《甜蜜蜜》的故事应该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它描写了来自内地的中国人,每一个角色都在我生长的环境当中出现过。”他又强调了一遍说,在讲故事的时候,一定要和自己的观众共鸣。本报记者 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