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梦境可以被记录和“回放”,记忆可以被“复制粘贴”、“下载安装”,人类将拥有更强大的大脑,这将是一件幸事吗?最近,硅谷“创始人空间”孵化器创始人史蒂芬·霍夫曼在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的一场演讲让人听得有些“瞠目结舌”,他描绘的脑机接口的未来图景似乎有些先进得可怕。
脑机接口并不是新鲜事,最早的研究可以追溯到上世纪60年代末传感运动神经工程领域。当时的科学家已经通过实验证实,通过放大猴子的大脑信号可以控制仪表盘指针。由此,人类不断探索,尝试在生命脑体与机器之间建立通道,终于在一些领域取得了很好的收获,比如人工耳蜗。
近年,脑机接口技术的发展更是为残障人士带来了改善生活的福音。就在上个月,国际医学杂志《柳叶刀》上发表了一项美国科学家团队的脑机技术研究——科学家为一位高位截瘫的患者植入2个感应大脑神经活动的传感器,同时还在患者的身体上植入36个功能性电极以刺激肌肉使之活跃,经过45个星期的康复训练,这位瘫痪8年的患者用“想”实现了自己吃饭、喝水。类似的研究和应用在我们身边也有,比如上海交通大学有团队研发了可以获取肌肉信号的灵活义肢,华东理工大学也有团队在研发脑控轮椅等等。
目前所见的技术确实正在或将带来好消息,因此即便这项技术显得有些激进,如霍夫曼这样的投资人依然敏锐而大胆地关注到了脑机接口技术的创业公司,或许投资人相信,想象力将带来更大的收益。
不过,这种想象力是否会有失控的一天?正在热映的电影《攻壳机动队》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预言,片中那位人脑与生化机器躯干组成的“义体人”女主角难以定义和归类,而当人脑可以联网被“灌输”和“再造”时,个人、社会变得无比混乱……当资本成为科技最大的驱动力时,有些担心就完全不是多余的。